所谓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更别说是小人和女子了。现如今,我们人类破坏大自然,弄的好多地方都是乌烟瘴气的,迟早有一天会天灾来了,人类也像恐龙那样直接被灭绝,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,有可能就在明天,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时光。本期灵异故事,讲讲恶灵复仇的故事。 陈博士在我爸这治疗了三天,最后疼的腰都直不起来了,我爸就劝他去大医院看看去。开始陈博士不愿意去,毕竟那个年代的农村人手里都没什么闲钱,但最终熬不过病痛的折磨,就借了点钱,去了县里的人民医院。没想到,他这一走就再也没能活着回来。 陈博士的尸体是三天后被他爹和弟弟用架子车拉回来的,听我爸说,住进医院后他的那疮开始迅速恶化,烂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深,而且臭味几乎把同一病区的病人都熏跑了。医院因此就让陈博士赶紧转往省城的大医院去治,但陈博士带的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,哪有钱再转院,所以就赖着不走。 医院也没辙,就继续治,并请了好几个科的会诊,最后还请了省里一家医院的知名大夫,但都束手无策,眼看着那疮最后烂到肺部、烂到心脏。陈博士最后满嘴吐血沫子,眼睁得大大的,满含绝望地死在了病床上,而他当时的肚子几乎都要烂成一个大洞了。 村里人都说他这种死相和他那个老婆差不多,都是肚子大开,应该是他老婆来寻仇的。还说陈博士的爹和弟弟恐怕也会被报复的。 这话传来传去就传到了陈博士老爹的耳朵里,所以在一个细雨迷蒙的下午,喝多了酒的陈博士老爹站在大街上就开骂了,说谁再嚼舌头说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媳妇就是鳖孙(方言,意为不是人,是畜生。),还说他老陈头民兵出身,扛过枪杀过人,啥都不怕!别说没鬼,有鬼也得躲着自己走… 反正他那天骂得酣畅淋漓,我也听得欢欣鼓舞,小时候我认为听别人骂街是一种享受,特别是那种骂多久都不重复而且不带脏字的,真的很是让我肃然起敬。不过后来我觉得骂街是最没有涵养的一种表现,那种喝醉酒骂街的人更是让我瞧不起。 陈博士的老爹那天骂得兴趣盎然,引得半个村子的人都站得远远地看热闹。最后他被陈博士的弟弟给拉了回去。 陈老头骂完街的第二天,出事了! 他那天像往常一样套牛车准备把农家肥往田地里拉,本来很温顺的老黄牛,不知怎么就突然发疯了,一头把老陈头抵在了墙上,并不停地用头上的两个牛角撞刺着老陈头。 等周围邻居听到老陈头媳妇求救的喊声赶到后,老陈头早已气绝身亡,肚子被牛顶穿了一个大洞,肠子流了一地,那种残像简直无法用文字描述,据说当时好几个村民看到后都忍不住呕吐了起来。 一个曾经活蹦乱跳的老陈头就这么没了,死的比陈博士还惨,这就勾起了村里人的极大兴趣,一个个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老陈头的死,说这次就一定是死去的儿媳妇来报仇的,还说陈博士的弟弟估计也难幸免。 陈博士的弟弟叫陈钢梁,他把老陈头埋葬后应该心理压力很大,怕自己嫂子的鬼魂真来寻仇,所以等老陈头丧事过了百日祭奠后,就马上去深圳打工去了。他也许想着远离老家就可以不被鬼魂寻仇了。 和陈钢梁一起去的还有十几个人,其中有我的一个堂叔。我堂叔他们去的一个地方是一个炮竹厂。里边工人有三百多人,他们去了以后被分进了装箱车间。当时他们住的宿舍是那种筒子房,一个楼层公用卫生间和洗漱室,每个房间住八个人。 我堂叔就和陈钢梁一个房间,而且是上下铺,陈钢梁在上铺。 堂叔说住进去的第一晚,陈钢梁半夜突然大喊救命,把人都给吵醒了。拉开灯就见陈钢梁半坐在床上,眼睛盯着窗户,整个人像是定住了。 他们就问他咋了,问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头,然后幽幽地说了一句:“我嫂子来了!” 这一下可把屋里的人吓坏了,因为屋里都是我们村里的,都知道事情的经过,所以个个大气都不敢出,纷纷偷偷往窗户外边看。 第二天,堂叔屋里的人就走了五个,都强烈要求换房住,死活不和陈钢梁呆在一个屋里。我堂叔不信这些,所以对此无动于衷。 第二天的晚上,堂叔半夜去小便,解决完了正要走,就隐约听到了一种呻吟声。他闻声仔细听了听,好像是在卫生间的角落里。当时卫生间的灯坏了,只有走道里的昏暗的光线传了进来,他就走近角落俯下身看了去,发现一个黑影蜷缩在角落里,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饶命什么的。 “谁?”堂叔问了一声。 “我…是我…”黑影声音极低地回答道。 堂叔听出是陈钢梁,就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问他不睡觉蹲在这干吗?陈钢梁当时浑身瘫软,身上冰凉刺骨。等到了宿舍里,堂叔吓了一跳,陈钢梁的脸色惨白惨白的,一点血色都没有,而且眼睛始终睁得特别大,很惊恐那种。 “你这是咋地了?”堂叔赶紧问。 陈钢梁缓了半个多小时,才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边哭边说自己被鬼给整了。 “什么鬼?你看见了?”堂叔问。 “女鬼!是个女鬼!像…我嫂子!我刚从厕所站起来,那鬼一下就到了我跟前…吓死我了!吓死我了!”陈钢梁边说边往床的角落里躲。 “你就是自己吓自己,那有什么鬼!你一个大小伙子,能吃能睡的怕个球啊,别整天自己吓唬自己行不?”堂叔有些生气,就训斥了几句。 陈钢梁最信我堂叔,所以听了训斥后犹豫地点了点头。不过要求以后去卫生间让我堂叔陪着,起码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他,还要求和我堂叔合床睡。 我堂叔哭笑不得,但也同意了。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,平安无事。陈钢梁胆子慢慢就大了起来,脸上也有了笑容。 |